标题:奥斯卡风云之作《阿诺拉》:揭示底层女性的命运挣扎
在近期举办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,电影《阿诺拉》(Anora)以其独特的魅力横扫5大奖项,成为本届最具争议的赢家。这部由肖恩·贝克编剧并执导的作品,不仅以其精湛的技艺征服了观众,更以其深刻的社会议题引发了广泛的讨论。
影片的主角,由美国犹太裔女孩麦琪·麦迪森饰演,她的东方面孔在好莱坞中独树一帜,成功摘得了影后的桂冠。麦琪·麦迪森的出色表现,让这个角色从众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,成为了本届奥斯卡的一大亮点。
影片以一个看似简单却充满戏剧张力的故事,探讨了“底层女孩是否能够通过婚姻改变命运”这一话题。影片的剧情没有复杂的反转,也没有过度的夸张,却以其真实和贴近生活的方式,深刻地揭示了这一问题的答案。
首先,婚姻并不能真正跨越阶层的鸿沟,恋爱更是如此。其次,当你明码标价,别人就会按货砍价。最后,职业和婚恋的选择都是表面的,女孩只有从根本上摆脱“结构性依附”的宿命,才有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未来。
《阿诺拉》也被评为今年最大尺度的电影,尤其是前半段,密集而突然的性爱镜头让不少观众感到尴尬。影片中,麦琪·麦迪森饰演的阿诺拉,是布鲁克林的欢场女孩,每天清晨乘坐公交车回到偏远的出租屋,客人都叫她阿妮,一个看似美丽却肤浅的名字。
阿妮没有父亲,母亲和她的男人住在迈阿密,姐姐则一心想嫁给一个俄罗斯男人。阿妮从小就梦想着迪士尼,但现在她只能夜夜加班,与经理争吵,为了加班和保险而烦恼。
然而,一次偶然的机会,她接待了一位度假的俄罗斯男孩伊万,他的父亲是一位在谷歌上被高频搜索的俄罗斯寡头。两人在别墅度过了狂欢的几天,伊万对阿妮极为满意,甚至包下她做了一周的女伴,并带她去拉斯维加斯狂欢。
拉斯维加斯,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,让理性瞬间崩塌。在这里,伊万向阿妮求婚,因为他结婚后就能拿到绿卡,不必回俄罗斯继承家业。这个富二代,心智上却还是一个渴望离家出走的孩子。
他们的婚姻,并不是童话中的王子与灰姑娘的结合,而是现实中的生存博弈。新婚的喜悦还没过两个星期,伊万的母亲就怒气冲冲地赶到,并派来了伊万的监护人托罗斯,带着手下闯入别墅,一场混乱的冲突就此展开。
在这场冲突中,阿妮和伊万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阿妮在求婚时曾要求伊万买一枚3克拉的戒指,而伊万则答应给她4、5克拉,甚至6克拉。但最终,他只买了3克拉的戒指。
在短暂的新婚期间,阿妮努力学习俄语,熟练得就像母语。她给伊万备注“老公”,脱下性感的衣服,换上华贵且保守的紫貂大衣,像极了一个真正的俄罗斯贵妇。
然而,这份表面的光鲜并不能掩盖内心的空虚。伊万渴望逃离压抑的故乡,而阿妮则向往着富贵之地。他爱夜店,她想从良。
注册结婚后,阿妮衣锦还乡,回到夜店辞职。同事羡慕她中了大奖,死对头则诅咒她只能撑过两个星期。果然,两个星期后,被监护人追杀的伊万就躲进了夜店,与阿妮的死对头好上了。
影片的结尾是整部片子的高潮,也被网友评价为点睛之笔。保镖伊戈尔,受雇为伊万家族干脏活累活,却爱上了作为一个人而不是被性工具化的阿妮。他说:“我喜欢阿诺拉这个名字,不是阿妮。”
他尽自己所能,为阿妮留下了那枚值钱的钻戒。面对她类似报恩的投怀送抱,伊戈尔抗拒、推阻,阿妮愤怒地打他耳光,然后趴在他怀里大哭。
这份底层男女之间的惺惺相惜,在泥泞中绽放出短暂的温暖,但这份温暖真能改变命运吗?只有性资源而没有其他资本的女孩,对社会复杂性的理解,对幸福的想象空间,以及能够表达和争取的事物,都极其狭窄。
只有从根本上摆脱“结构性依附”的宿命,阿妮才能成为阿诺拉,这对她来说真的很难很难。
与《阿诺拉》相似的“富豪与风尘灰姑娘”的故事,在1990年理查·基尔和朱莉娅·罗伯茨主演的《风月俏佳人》中得到了不同的演绎。同样是“富豪花钱包女孩一周”的桥段,薇薇安通过掌握资源的男性救赎,实现了阶层跃升;而阿妮则除了一番人格羞辱和一枚被保镖偷回来的钻戒,一无所获。
薇薇安对未来的规划是去上学,而阿妮则是浑浑噩噩,被命运推到哪步算哪步。爱德华是有钱有势有担当的完美中年男,伊万则是嗑药滥交的少年富二代。
一个是甜蜜幻梦,一个是冷酷寓言。三十多年过去了,人们不再相信童话般的HE结局,而是对婚姻选择和安身立命的价值观有了深刻的转变。
就像是在1990年代,香港娱乐圈的众多知名美人,都卷入与豪门的恩怨纠葛之中,彼此撕扯、争夺、博弈。但三十年后的现在,人们爱看的是另外版本的美人余生——王祖贤在国外做最喜欢的艾灸,传播传统文化;刘嘉玲又带着家里的社恐老头去爬雪山了;李若彤改演网络短剧,火爆程度不逊当年小龙女;曾经风波无数的关之琳也早已沉静下来,在风水宝地的艺术豪宅里单身颐养天年。
她们都没有嫁入豪门,但物质或精神富足的程度都不逊于豪门。
婚姻从来不是童话,而是成人世界的生存博弈。女性越来越了解自己:你有什么,你要什么,你能用拥有的去置换什么。
性别的“结构性依附”,必然会彻底归于昨日尘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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